第211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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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银止川说:“随便说说也行。”

  西淮摇头,平声说:“都是不高兴的事,讲起来心里也变得不高兴了。”

  “哦……”

  银止川只得道:“那好吧,不讲了。”

  “只是每一个人心里都有段很好的日子,却不知道最好的日子都是有限的。”

  西淮说:“往往过完了……就没有了。”[*注1]

  银止川沉默地看着他。

  就是这样,西淮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种自内而发的抑郁气质。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见过了什么,好像从此就对世间的山川烟水都再无兴趣了似的。

  就好比一个人的心是死的,那么他看花便会想花终会凋谢;看水便会想水终有尽头;看再繁华不过的良辰盛景,在他眼里,也不过百年后的断壁残垣。

  “小时候,我曾听过一首童谣。”

  长久的沉默中,西淮只极轻开口说。

  “秀才郎,秀才郎。父子乘车入学堂。

  三年书,十年功,马车载回状元郎。”[*注2]

  白衣人缓缓地念着,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童谣,曲调婉转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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