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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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场昏迷是术台上,医生要替他取走嵌入腿的甲残骸,打了麻药。

  这场术后,他就应该被转入后方的军医院了。所以现在,他是在军医院?不对,为什么雄虫也在这儿?

  顾遇见他脑袋昏,连忙扶住,又把桌上的水杯递给他:“你睡的不久,我来时你刚刚做完术,现在睡了天了。”

  “本来该睡两天麻药就过去了,”顾遇又说,“但你应该是太累了,所以一直没醒。”

  顾遇有些心疼,伸理了理雌虫额上的碎发,将它们别到脑后。

  陆沉没有接下水杯,而是沉沉地盯着他:“这里还是军医院,你来战场了?”

  顾遇讪讪地把水杯放回去,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应该是吧……但这里太靠后了,一点战场的感觉都没有,我都没觉得是。”

  好巧不巧,突然头顶一阵轰鸣声呼啸而过。一架战斗军舰刚巧路过医院上空。

  这就很尴尬了。

  陆沉看着他,一只眉上挑,好像在问“这就是一点战场的感觉都没有”?

  顾遇又把那只水杯攥在里,干笑了几声,求生欲超强:“我说它今天才路过,你信吗?”

  陆沉的回答是又挑起了另一边的眉:“我记得跟你说过,战场很危险,就算是后方你也不该……”

  顾遇现在心虚得不行,忽然急生智:“啊!我还得找医生来,医生说了你醒了就得叫他的,我这就去!你先喝口水,不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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