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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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完全没有意义的话。

  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一句对不起抹平痕迹。

  盛星晚抬手拂开他的手,重新整理围巾,“我可受不起沈先生的致歉,我算什么东西。”

  话里话外的弯酸,不难听出。

  沈知南进退维谷,一边是他的女人,一边是他的好友。

  如果对方是简诗或者是其他人,他会毫不犹豫地将人抓过来任她处罚泄气。

  那是顾惊宴。

  他不是不敢,他是不能。

  看沈知南欲言又止的模样,盛星晚兀自摇头失笑:“沈先生不会为一个女人去得罪世交好友,我理解,只是请您,那就不要再惺惺作态地跑到我面前来扮好人,我反胃。”

  “那你想我怎么做?”

  沈知南反问她,“你是希望我冲上去打他一拳,还是像个娘们似的和他吵得不可开交。”

  ——但是你不能什么都不做。

  在男人音落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盛星晚是沉默的,她静静地站着,颈间传来的是火辣辣痛感,她只是站着。

  不知过去多久,她说:“沈知南,你弄清楚一点,我是你亲自带回沈家来过年的。是突然出现的顾惊宴抢我手机,非逼我交代霍东霓的事情,他当时恨不得直接掐死我,难道这些都是我的错?”

  在她和他间,没有爱情,但是有无形的契约,她现在就是他沈知南的女人,可他不帮她说话,只会作秀般的假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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