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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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给冯老听录音——托魏先生律师的提醒,那天去遇安,她从头到尾开着录音笔,因此录下了两场尚未展开便消弭于无形的冲突,包括Fiona的“不可能”,芮岚的大发雷霆。

  给冯老听桑总后来发给她的长语音。

  事无不可对人言。

  两人无声对视,桌上暗淡的手机重又亮起,显示出淮安的通话请求,隋然没动,冯老弯腰抓了把松子。

  “你们中介唷……演戏自己都信的。”老人家下巴一抬,转口问,“不接吗?”

  淮安这个点儿弹语音蛮少见的,难道是海澄联系不上她,索性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跟淮总讲了?

  事已至此,讲没讲都无所谓,隋然点了拒接,回:「不方便[皱眉]」

  确实不方便。

  剧情进展到关键时刻中断,再续,很容易丧失原有的力道。

  冯老对(广泛意义上的)投资人抱有根深蒂固的敌意,导致她将对方的动机、目的都从最坏的方面去想,可投资人也是一个个人,固然掌握金钱、资源的调配权,但还是一个个要呼吸的、要吃饭的人,不是冰冷的机器,不是设定好模式一成不变的程序。

  淮安投出的橄榄枝,冯老自始至终并没有明确表示,没说做,也没说不做,模棱两可地吊着人。

  她做的是居间方工作,这行有个信条:如果目标不明确拒绝,那么ta会成为你的潜在客户。老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换到现在,则演化成为“这次不成下次继续,直到成交”。

  淮安从冯老断断续续发论文,和以前的同事、朋友交流成果的表现判断,老人家并非不愿做不想做,只是不想受人掣肘。

  所以当下的情况一目了然:甲乙双方至少有一方意向明确,而另一方存在疑虑。

  想通这一关窍,隋然决定以居间人的身份做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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