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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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嫡次子如此晓事懂礼,定北侯感念之余不由得皱眉,“若非那个孽子张狂惹事,又害兵权收回,又怎会令朝臣看笑话!”

  定北侯府多出武将,向来手握兵权,只是先皇在世时先帝从老侯爷收了回去,而今圣看在沈执有将门之才时才又还了回去。

  可笑的是定北侯说这番话时,竟然忘记自己一辈子都没上过战场。

  “父亲千万别动怒,兵权被收,想来也非兄长所愿。”沈汶恳辞,“而且,今日我去探望兄长,他似乎……过得并不好。”

  徐氏眉眼微变,略显神伤,“妾身疏漏,执儿他腿不能行,想来是很痛苦的,这事儿妾身当负责。”

  “哼,”定北侯冷哼,“便只有你们母子俩肯为他忧虑,他那番态度,哪值得你们为他做如此之多!”

  “真是个孽子,”他显然是动了怒,“本侯何曾亏待于他?不好就不好,你们也无需去理!”

  “或许也有姜氏照料不好兄长的缘由,今日我与嫂嫂打照面的时候,她竟然……”

  说至此,语气微顿,好像不知该不该讲下去。

  定北侯看向沈汶的眼:“竟然什么?”

  沈汶咬了咬唇,“儿子也不好编排嫂嫂之事,可今日嫂嫂向我索要新婚礼物,让我挑两个大箱子给她装满珠宝,儿子恐怕……拿不出这般多的东西来。”

  姜眠今日说的话,在沈汶的花言巧语混淆之下,竟成了另一番意思。

  “混账!”定北侯气的头脑发涨,“贪得无厌!姜氏算个什么东西,居然对你说这种话!不必理会她,来日我定叫人教教她规矩!”

  “父亲勿动怒,不必为儿子生气。”

  沈汶忙抚慰定北侯,徐氏起身轻拍他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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