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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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论语》解《礼记》,信手拈来,可想而知,这是将四书五经玩熟到了何种恐怖的地步。

  这可是最难的《礼记》!

  需知现代学者曾经就各科乡试、会试录中各经中式人数作过统计。

  建文二年的会试,总数109人,《礼记》只5人。嘉靖十六年贵州的乡试,总数25人,《礼记》只2人。与大热门的《诗》、《书》、《易》等中式人数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礼记》之难更令不少学子由衷地斯巴达了,发出了各种灵魂感叹。

  什么“每苦其说之浩繁”、“人人难之夫”、“题目互变,书义繁多”……

  这也是为什么张幼双认为这位孟骚年其实是个腹黑的缘故。

  毕竟一般人鲜少有将《礼记》作为本经的。

  张幼双还没看过这种正儿八经的曲水流觞,还有点儿好奇。

  只看到最源头的少年,往酒觞里倒满了酒,置于荷叶上,放在了水波中。那荷叶顺着水势,一路飘飘悠悠往下。

  此时,春晖楼内,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辩论。

  “我不同意!”几个须发皆白的文士,正言辞激烈地在围攻一位老者。

  让一个女人来教书这像什么话?!成何体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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