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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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猪般的叫声在套房里响起,丛孺骂的同时在疼的哆嗦,他好像快把一辈子的植物都给念完了,“……操操操操操,操啊!”

  贺松彧比他好不了多少,他本来就忍了很久,花了半小时像杀猪似的帮丛孺清理干净,丛孺说他要爆掉了,贺松彧自然跟他差不了多少。

  也难为他这些年对药物有了些抗性才能坚持忍耐这么久,后果可想而知,带着千军万马上阵,一上阵就把丛孺击的溃不成军。

  对方越骂他贺松彧只会越来劲,脸上哪还挂的住无动于衷的冷静,眉眼处的霜痕宛如踏进了暖屋,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大军压阵的霸道,纵横丛孺的领地。

  丛孺到底是病病占了上风,压倒了他的理智。

  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叫还是在骂,总之就是脑子不清不楚,像极了千丝万缕拉扯不清的莲藕,除了一开始的不舒服,到后面都是配合两军对垒越来越疯的步调。

  一直很稳如泰山的贺松彧这种状态下也不是很稳,扯着丛孺的头发从上而下的看着他,皱着眉,呵出来的气都是热的,“哭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为爱鼓掌?我鼓的不够用力?”

  丛孺抓着枕头,手指骨节紧绷到泛白,他的眼泪是因为激动自然出现的,“你妈的……”

  后面的话断断续续,直到开始闷头呜咽,枕头上一片湿濡,丛孺的理智全无,他就像困兽出笼,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与他以前跟女人一起完全不同。

  他像是被一张大网笼罩的猎物,被狩猎者当成大餐尽情享用。

  他都快要忘了以前发病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甚至有些恍然大悟,自己为什么心里的瘾怎么治都治不好,他无法否认,就算之前心理上不能接受当下面的那个,病发以后的失控也让他全情沉浸这场男人与男人间的厮杀中。

  中途他被贺松彧喂过几次水喝,丛孺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间了,大概半夜三四点的时候,他跟贺松彧还在继续。

  其中有两次还是他主动的,窗纱外面的月亮都消失了,能看见的,只有上方贺松彧被汗水打湿睫毛的眼珠,微微眯起。

  丛孺从没有过的羞耻心,在被对方盯着的这一刻动摇了,他竟不想让贺松彧这样看着他,于是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对方俯下身来那一刻,丛孺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跟他再次接吻。

  烟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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