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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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礼部全力协助,萧拓与攸宁就更没什么好挂心的了。

  过头七之前,夫妻两个一直留在竹园,两次抽空回了萧府,见家里一众人等,说一阵子话,遂去静园看初六、十九。

  第一次回去,初六恨不得把攸宁摁地上给她几巴掌,可它又怎么忍心呢?到底也只是显得更亲昵更兴高采烈一些,过了高兴劲儿,该是就察觉到了她心绪不对,乖乖地坐在她面前,歪着头长久地看着她。

  攸宁搂住它,脸颊反复摩挲着它的虎脸,又把脸闷在它颈间,好半晌不动。

  初六姿势有些别扭地把下巴搁在她单薄的肩头,竟显得很是无助,却也不向任何人求助,只把一直前爪搭在她背部。

  夫妻两个离开之后,陶师傅无意间发现,初六颈部一小片的毛有些异样,过去摸了一把,湿淋淋的。

  愣神之后顿悟,意识到了一些事,呼吸便是狠狠一滞,脚步匆匆地走开去,用力吸着鼻子。

  他方才竟没察觉到夫人哭过。

  他听夫人的心腹说最担心的就是到现在都不曾见夫人掉过一滴泪。

  他没办法想象,只有对着不谙人情世故的初六才能落泪的人,是怎样的心境,又是怎样的孤独——哪怕她看起来活得最是花团锦簇。

  这样的人,稍一想,不论是男是女,不论地位高低,都足以叫他心酸难忍。

  .

  过了头七,萧拓送攸宁回到萧府,自己还是要两头照应着:钟离悦要在竹园住到出殡,没个时时开解给句准话的人也不行。

  攸宁除掉白衣,换上素净的衣裙,照常度日。

  她看起来是没什么变化,却又是让每个人都觉得出有了莫大的变化:婆婆妯娌任谁也不能再如以前一般亲近她,她不给任何人那种机会,在自己周围打造出了无形的铁壁铜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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