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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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素给程羽珂的信上写满了她从带着希望、失望、再到绝望的全过程,谁都救不了她。同样她也在感谢程羽珂,在生命最后一刻,她至少可以被人记住,也算短暂生命中唯一的亮光。

  家暴的案例屡见不鲜,在欠发达地区或是乡村,这种情况更甚。并不是没人想要解决,而是家暴涉及的面实在太宽泛,一是不好定罪,二是有些人根本意识不到,放任这种暴力肆意蔓延。

  和余素一样的人有很多,她们的事必须被看到。她们现在能做的,是让文字成为武器,成为力量。

  “那你一个人没事吗?我不来陪着你会不会闷?”

  “如果你说的陪我是陪我一起发呆的话,还是算了。”

  程羽珂每天一进病房就开始看书,和姜念衫也就是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沙发上的区别,两个人也没什么交谈,除了扶病人上厕所之外更是没什么亲密动作,其实来不来都没太大区别了,还不如赶紧去办正事。

  “可是……”

  对天发誓,别看程羽珂平时凶巴巴的,一见着姜念衫就胆子小的不得了,总觉得她板着一张脸吓人,完全没注意到跟她说话的时候姜念衫总是笑着的。

  她倒是想找点事做,可病房里只有两个人,斗地主还二缺一呢。

  “你就去上班赚钱,有空了再来看我,我们两个都不在,公司的压力全压到陈倜身上了,不太好。”

  姜念衫受伤期间,董事会自然派了人去接替她的职位。可谁能想到那个人又是刘胜利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也就是个人体立牌,每天坐在那里喝茶打游戏罢了。

  就像当时脱发特别严重的程羽珂一样,所有重担都压在了陈倜身上,他天天胡子拉碴的,马上就能兼职拾荒者了。

  “嗯……行吧,我明天就回去,你呢就安心养病,我一有空就来看你。”

  姜念衫看人被说动了,笑着冲她勾了勾手:“过来一点。”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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