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4 / 6）
黑长直抬起手，像是要去摸摸宋培的头发。
但是也就抬起来了。
还没来得及做下一步呢，她眼神就一厉，朝着宋培身后望了过去。
然后凑近，没给宋培反应的时间，贴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说完就立刻跳了几跳，连影子都没留的跑没啦。
一呼吸没完，宋培就听见身后面和铃的声音了。
和铃问，“是谁。”
宋培转身，低头看她，摇摇头，“不知道。”
和铃仰起眸子，看着灯柱，眼里沉了沉，又问：“她说什么。”
宋培特别诚实，就没有过这么诚实，“她说让我等她。”
和铃敛下眼睑，又不说话了。
宋培也不说话，她头晕。
按着额角揉了揉，去跟系统打商量，“那个消除记忆的东西，真的不能不用了嘛？”
系统还没哭完呢，抽抽噎噎说，它只有使用的权限，但是没有停下来的权限。
宋培动动眉梢，问，“我也没有吗？”
系统顿了下，说，“没有。因为你是产品的使用对象，所以只能享受产品，并无权终止产品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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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就抬起来了。
还没来得及做下一步呢，她眼神就一厉，朝着宋培身后望了过去。
然后凑近，没给宋培反应的时间，贴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说完就立刻跳了几跳，连影子都没留的跑没啦。
一呼吸没完，宋培就听见身后面和铃的声音了。
和铃问，“是谁。”
宋培转身，低头看她，摇摇头，“不知道。”
和铃仰起眸子，看着灯柱，眼里沉了沉，又问：“她说什么。”
宋培特别诚实，就没有过这么诚实，“她说让我等她。”
和铃敛下眼睑，又不说话了。
宋培也不说话，她头晕。
按着额角揉了揉，去跟系统打商量，“那个消除记忆的东西，真的不能不用了嘛？”
系统还没哭完呢，抽抽噎噎说，它只有使用的权限，但是没有停下来的权限。
宋培动动眉梢，问，“我也没有吗？”
系统顿了下，说，“没有。因为你是产品的使用对象，所以只能享受产品，并无权终止产品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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