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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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已经恢复正常的状态,皱着眉头说:“根据尸溫的探测,预计他们的死亡时间大约在夜晚的十二点之一点之间。至于详细的情况,还得回去作进一步的检验方能知道。“苏警官接着说:”我问过了,他们四个人,晚上在运动场跑步,跑得满身大汗,其余两个人要去浴室沐浴更衣,剩下的两个人说感觉很疲累,于是二话不说直接返回寝室打算就寝。他们两个洗澡完以后,回到寝室,才发现衣柜里的尸体,被吓得不轻,到了早上的时候才报警。尸体没有被其他人移动过,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全都是最原始的血案现场。我尝试着分析说:一个寝室有六个同学,有两个先后遇害,然后剩下两个在昨晚的时候也遭遇杀害,那么……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两个人了……我惊恐万分地回过头看着保安大叔旁边的儿子,他的神情表现得无所畏惧,他一点都不感到害怕;另外一名同学,他的身材同样是很矮小,可他全身都在瑟瑟发抖,看着血一般的寝室,嘴里有说不尽的恐惧……他们两个将会是凶手的最终目标吗?是的,我们还没有找到作案用的凶器,以云警官的推测,估计还有相应的受害者出现。402寝室仿佛遭受了死神的诅咒一样,命案不断,人们已经失去了信心。

  如何能重拾信心……

  我们只有像少女般祈祷,才能躲开看似严重的厄运。

  第438章 血衣柜—被调包的死囚(八)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小时的时间其流失速度是如此的缓慢。孤独又寂寞的冷风吹拂在我脸上,阳台上的风总是特别的猛烈,是因为靠近海边的缘故吗?我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每天待着的地方距离海边是如此的接近,错失了欣赏海景的时光,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对海一点兴趣都没有。相反的是,我比较关心斯佳丽工作的进度,为死者的遗体剃胡子,对于她来说,应该是司空见惯了才对。以往执行死刑的囚犯,都是她替他们验明正身的,这些工作对于她而言可以说是驾轻就熟。我拿出多年以前的怀表,看着一分一秒地流逝的时间,时针和分针都在争先恐后地走着。我深呼吸着,然后从电梯坐下去。我直奔实验室,此时门已经打开,斯佳丽一言不发地与我面对面擦肩而过,我喊她,她也不曾理会我,不顾一切地往前走。我耸了耸肩,回到实验室,只见地下堆积着黑乎乎的一团东西,黑中带白,其他人的头发和他的胡子交缠在一起,令人产生了错觉。他这是留了多少年才有现在的境界?不管了,做正事要紧。被剃光头发和胡子的他,似乎变得有点不一样了。肩膀比之前宽了很多,焦黑的脸庞,平放着的手臂,手掌丝毫没有蜷曲着,头顶上仅仅只有一处伤痕,其余的基本毫发无损。奇怪,不应该会这样,虽然说他是独立囚室,可是在设定独立囚室之前,难道他没有和任何囚犯打过架或者斗殴过?为什么他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这一个现象,不太寻常。肯定有一些地方是不对劲的。我想着想着,突然徒手拿起一张惨白的盖布,铺在尸体的上面,用手写了几个字在一张死因报告上。上面的字很简单,也很容易理解。身份未明,尚未能作出判决。看来,我得重新返回某个地方,有一些事情需要很确实地询问清楚。直觉告诉我,执行死刑的囚犯并不是真正的囚犯。死去的乃是另有其人。因为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左边的肩膀是有一颗痣的,腹部曾经被人捅伤过,上面留有一个很旧的伤口,暗淡的疤痕盘踞在肚脐的中间,虽然这副尸体上也有同样的旧伤痕,可是我一看便能分辨出,他腹部上的伤痕是假的。根据《洗冤录》的记载,只要在腹部割伤一刀,鲜血淋漓,再用百年的指天椒敷在正值大量流失血液的伤口上,会冒出一阵轻烟,但是敷伤口的那个人将会遭受非常剧痛的感觉,皮肤像炸裂的灼热感,并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当指天椒敷在伤口上过了几个小时以后,附近的皮肤便会发皱新伤口就会变得像旧的伤口一样,行外的人根本看不出,但是稍微有一点点经验的法医一眼便能辨认出来。毕竟《洗冤录》是每一位法医的必读之书。我也看了无数遍,古代检验尸体的技术确实先进。光是他身上的假伤口就已经足以证明,他企图令自己变成真正的死囚,如果他是冒认的,那么真正的恶魔很有可能已经逃了出去,2004年的恶魔将会重演,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那简直就是缠绕他们一生的噩梦。事态严重,暴雨似乎将要来临了……我要做的,就是阻止它的降临。重新返回上一次的牢房,经过上一次的折腾,我对眼前这一座国家级罪犯的汇集处已经毫无恐惧。这件事我再不查清楚,后果将会是无穷无尽。

  我要见你们的牢狱警长。我对着门口的两名狱警说着。他们最开始不当我说的话是一回事,但经过我详细的描述以后,他们都被我吓得不轻,笨手笨脚地为我带路。这次不是前往牢狱的道路,而是绕过前面的铜墙铁壁,拐到一座小小的办公楼,年久失修,稀稀疏疏地停泊着几辆古老的小车,只有一名清洁工在清扫着地面的卫生。他们打了一通电话,慌慌张张地汇报了具体的情况以后,便示意我上四楼,而且是没有电梯的情况下。没有电梯?!还是在四楼?听起来好像不是很吉利。在这种古老的建筑物里,没有电梯设备是预料之事,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囚困国家级罪犯的办公大楼竟然是如此的落魄和不堪。这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到了四楼以后,其实所有的房间都是荒废的,布满了灰尘与垃圾,只有靠往最右边的房间才显得稍微干净一点,有一点人气的感觉。我小心谨慎地跨着每一个脚步,走进这个过份诡异僻静的房间里,这才发现,原来这里并不诡异。在房间的尽头放着一个老款式的书架,上面摆放了许许多多的书籍,一张修长的桌子摆在书架的前面,一副火车的模型建立在桌子的上层,火车的烟筒上冒出一阵轻烟,随即火车便轰隆隆的开动着,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山洞,周而复始,永没有尽头。突然传来一阵轻盈的皮鞋声,一个身影出现在左边的位置上,他顶着稀有的头发全部往后置披散着,光亮的额头增添了几分的喜感,可是他整张脸都很严肃,给人一种极具爆炸力的暴躁脾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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