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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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是梁宇的秘密情人其中一个,这时候我彻底傻眼了,因为发现尸体的是同一个清洁工人,而且现场的布局与梁宇遇害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在我还来不及思考下一步的调查行动之前,接二连三地出现了第三、第四名受害者,她们全是梁宇的秘密情人,基于这一点我可以肯定这是一宗情杀案,而且从法医的检验报告中指出,其余的女受害者额头的创伤是一个比一个严重,这足以说明凶手的憎恨在增加,她将对梁宇的憎恨延续到女死者的身上,当时我仍然在假设一个问题。

  我在大堂经理的后面停了下来,双手撑在他坐的椅子上说:“酒店的监控设备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根据我对电脑部的了解,并不存在疑似凶手的目标潜藏在里面,这个就是最奇怪的地方,凶手是如何躲开监控设备的镜头捕捉的呢?如果他没有在电脑动过手脚,监控设备是处于正常运作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拍到凶手的身影,这个现象足以令我相信,凶手绝对是酒店内的人员,而且是高级职员,因为她很清楚酒店走廊上的每一个盲点,监控拍不到的地方她都一清二楚,如果我的推测是没有错的,那么要找出凶手就非常容易了,只要找出与梁宇有特殊关系的女性职员,自然就找到凶手,当然特殊关系的概括是包含暗恋、苦恋、畸恋之类的,总之属于非常阴暗的一种爱恋类型就对了。根据心理学家的专题研究,一个不敢表达自己心中所爱的人,他们往往会采取一些比较迂回的手段或者表达方式向自己爱慕的人表达爱意。例如发送短信、发邮件、送礼物……当然,我觉得最原始、最实际的就是……写情信。因为这个技能小学生都会,更别说是一位成年人。要找到梁宇收到的情信,当然免不了要去他的家里进行大规模的搜查……不过我们警局人手不够是可以理解的,到头来我还是要一个人去他的家里寻找线索,果然在一个不怎么精美的纸盒里找到几封信,当然是情信,内容是极之肉麻,哀怨缠绵、刻骨铭心、生死与共、不能共生但要求共死的渴望则成为了情书中的一个中心思想……好吧,信的内容其实是不用探究的,因为我在信纸上发现了该种纸张其实是出于千禧酒店的专用,是一种垄断性的供应,其他的企业或者零售是买不到的,所以这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这个爱慕者和凶手如果真的是同一个人,她一直就躲藏在酒店的某处角落里,或许我们见过很多次面,但彼此都不认识……怎么样?好不好笑?我问他。

  大堂经理依然是保持着沉默,不肯说话,我只好继续说下去。

  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些所谓的信纸也只有酒店的前台人员有机会接触到,换句话说,这个爱慕者很有可能就是前台人员里的其中之一,这下子要搜查的范围就缩窄了很多,但是比较伤脑筋的是,前台职员的人数是非常的多,光是一个值班制的人数就已经有十个或者以上,这个还是比较保守的估计,如果要找出这个爱慕者,一个个地找,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一个个地问,你喜不喜欢梁宇……他很帅也很有钱的,只是死了而已,你喜不喜欢?这样去问会不会好玩一点?好吧,全场的人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我顿时觉得很尴尬,不过没关系,我依然接着说下去。

  要找出这个爱慕者究竟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呢?对了,还有一个很实用的方法,虽然是老土了一点,旧了一点。我们决定为梁宇先生举行一个哀悼会,但是酒店内的所有职员几乎与梁先生并不熟悉,可以说是毫无感情,无端端举行一个哀悼会,一定不会有人参加的,我当时的目的只有一个,强行要求前台的职员参加,我就是要暗恋梁宇的人自投罗网……

  文字的进度又再次停止,我无奈地将窗口关闭,没准阿怪有很严重的强迫症,他只想写那么多的文字,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就要停手不能再写下去。对于这件事,我也不再强求,我疲倦不堪地关闭窗口,乖乖地回到床上安寝。

  第558章 千禧酒店杀人事件(二十一)

  CRAZY躺在客厅的沙发睡觉,她的嘴巴半张开着,手半垂落在沙发的边上,关于这一幕我还是透过门的隙缝看到的,我为何会如此鬼鬼祟祟?抱歉,我在整理行李,随意性地收拾了几件衣服,还有一些简单的日常用品,不过我不是要出差,毕竟我请了很长的假期,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是不用上班的。我这一次搬出去只是短暂的,其实我也有犹豫过,因为我还是很担心CRAZY无法好好照顾自己,担心她会像以前那样彻夜不归家,玩得像个疯子一样,连家都不懂回,尽管这里也不算她真正意义上的家,但最起码说,她连唯一一个可以栖息的地方都不会眷恋,这才是最糟糕的事情。不过这一次的短暂外出是势在必行的,无论是谁劝阻我,我都不会放在心上,九匹马也拉不回我要外出的决心。

  七点钟的夜景是如此的美丽,窗外的高楼大厦像一个个艺术品似的,雕刻在地平线上,我轻轻地拖着数量并不多的行李,小心翼翼地出门,每一个动作都很轻微,生怕会惊醒她,其实就算她真的看到我要搬走,她也只会无动于衷,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所有的事情,无论我离不离开,只要没有妨碍她,她都无所谓,有时候我为她的冷漠无情感到有点担忧,毕竟她年纪太小,不应该对周围的一切表示过于冷酷无情。很多时候,有些事情担心也是无补于事的,只能祈祷她尽早像平常人家的小孩那样,拥有正常的情感。我蹲在她身旁,她那甜甜的的呼噜声像婴儿那样平静细腻,我轻声地对她说:“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接着我留下六千块的现金,应该够她一个人生活的,况且她的生活可不止吃喝,还有玩乐,给她太多资金,只会让她学坏。我极之小心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捏着她的脸庞,微笑着离开客厅,轻轻把门带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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