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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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痛苦就是你的痛苦对吗?”她就这样说着,出其不意地凑近我的脸庞,她那轻微的呼吸瞬间离我很近,某种暧昧的气息散播在周围的空气中,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嘴唇便印到我嘴上了,我只感觉到软软绵绵的触感,脑袋里一片空白,我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她像个女流氓一样,不怀好意地望着我说:“你真差劲,连接吻都让一个女人占了上风。”

  “我……”我顿时变得不知所措。

  “刚才你的手为什么没有放在我胸上,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吗?”她似乎很有经验似的。

  “够了!”我粗暴地喝止她,不要讨论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题。

  那天的最后,我们没有吵架,只是相拥在一起,挤在一张床上,同床异梦。

  第二天她接到医院的紧急来电,又匆匆忙忙地换好衣服便出门,田青的电话也随之而来。

  我们约好在一家咖啡店见面。

  窗外乌云密布,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时刻留意着天气的变化情况,16:30,田青准时到达,用准时这两个字简直是强行为她辩白,她足足迟到了两个小时,但是我不会怪她,因为江红的遇害,多多少少都会让她产生了一种挫败感,仿佛谋杀的过程就在她眼前发生的那样,她既无法阻止也无法改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场悲剧在上演。她戴着墨镜,盖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低着头徐步走进来,极度慌张地坐在我对面,我递了菜单给她:“想喝点什么?”

  “不用了,我们谈正经事吧。”她看上去很赶时间。

  我放弃喝东西的欲望,摊开双手说:“没问题。”

  “昨天我将整件事情来来回回地想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凶手是如何找到江红的呢?她住的安全屋的资料是我个人填的申请表格,也是我私人带她去那间安全屋,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经过第二个人的手,凶手是如何得知安全屋的位置呢?”

  我拿着铅笔在白纸上胡乱涂鸦着,漫不经心地问她:“你究竟想表达什么?”

  她很谨慎,弯着腰,低下头,阴声细语地说:“我怀疑凶手一直在监督我的一举一动,其中包括我处理过的文件,档案、甚至是每天当中不知不觉接收到的讯息,就好像那晚有婴儿被盗,立刻就有人走漏风声给记者。”

  我嗤之以鼻:“你该不会以为身边有内奸吧?”

  她很坚定地说:“不!就算是内奸也不可能掌握得如此准确,他就像一个幽灵似的,随时随地飘荡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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