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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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很多在我看起来困惑、匪夷所思、厌恶的事,总算有点眉目了。

  当年袖儿长大,有许多好人家上门提亲,都被他婉拒,他总说妹妹还小,不懂事,开始我以为他心思太深,觉得袖儿奇货可居,要用妹妹攀高枝儿,所以一直把她留到虚岁十九,原来,他存了私心。

  再想想,白氏再恶毒,总不至于把跟前长大的孩子卖到脏地界儿,而在刘玉儿死后,这恶妇又改变主意,竟撺掇着儿子和袖儿圆房。

  我以为她昏聩了,原来她早都看出什么了,或许……撞见了类似今夜的事。

  我转身,默默地回到床上,躺好。

  没一会儿,我听见他的脚步声传来,床一塌,他上来了,轻唤了我一声“如意”,见我没动静,他帮我将被子掖好,随之疲累地躺下,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哪怕他身处囹圄,遇到再险再难的事,哪怕他看见了刘玉儿和那个死婴的尸体,都冷静持重,从不曾这般无奈地叹气。

  我觉得羞愧又愤怒

  他惦记谁不好,非要惦记袖儿。

  陈南淮对自己的妻子死缠烂打,做出百般难看的行动,他不会,这辈子都不会说一个字,越雷池一步。

  可就是这样,才叫人害怕。

  我彻夜未眠,像吃了苍蝇般恶心。

  天蒙蒙亮时候,梅濂醒了,准备起来穿衣裳。

  我顺势转身,将他按倒,撒娇般的枕在他胸口,不让他走。

  “怎么跟小女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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