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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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应该还要做别的事情,比如帮徐开慈洗个澡,帮他换套舒适的居家服。又或者是看到他这会还在震颤的四肢,应该要帮他按摩一番。

  不过已经分手了,再做这些事情,就算僭越。

  护工跟随着进来,将徐开慈的轮椅放在床前。程航一才轻声问他:“是我帮你换衣服,还是他帮你?”

  徐开慈的手在垫子上一下一下地蹭着,声音倒是还和在路上一样平静冷淡:“你收拾东西就好,不用管我。”

  这会他不想动弹,后背是疼的,腿上的幻痛也在隐隐发作。要是放在以前,他应该会要求程航一喂他止疼药,又或者帮他热敷。

  不过现在已经说了分手,就不要再麻烦他了。

  程航一环视了一圈,愣了很久不知道到底要收拾什么,有什么好收拾的。

  最后只是拎起平时外出表演会用得到的那个小行李箱,再回到书房拿上自己的那把小提琴。

  他站在房门口久久未动,不进去也不离开,看着床上躺着的徐开慈,企图把他那张无法比拟的脸蛋刻在脑海里。

  过了很久,他轻轻开口:“走了。”

  “嗯。”

  那天晚上程航一拎着这个小小的行李箱,背着他的琴盒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他突然发现偌大的城市,竟然没有他想去和能去的地方。

  他生于y城,长于y城,来到上海本只是求学,要是没有徐开慈,他说不定现在会在北京,又或者是回到了家乡。

  是因为徐开慈,他才留在了上海,这一留就是那么多年。他和徐开慈组了一个小小的,能称作是家的地方。而现在他已经没有徐开慈,也没有家了。

  后面怎么又走到酒吧的,程航一自己也不知道了,好像在这里也没人管你有家没家,情绪好坏,反正喝多了以后就都是那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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