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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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在酒吧,想来也不过是因为她心情不好的纵容。

  奶啤和啤酒的距离,就像她和江晚姿的距离。

  有时候她觉得不是很远,有时候她又觉得也还算近,至少她也知道江晚姿在顾虑什么。

  “我生日是年底,十二月份。”

  “十八岁的那个生日。”

  江晚姿的卷发被风吹起,她的面容模糊起来:“嗯,我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字面意思,还是知道暗示?

  尤映西捏了捏奶啤,铝制的易拉罐在她的指尖响声清脆。江面有薄薄的雾气,江晚姿也好像雾,她看不透,有时候察觉到一点喜欢,又因为若即若离而难以笃定。

  所以她迟迟不敢挑明,又因为陷入这样无能为力的被动而懊恼,此时此刻也只能歪着头看似暧昧实则胆怯地来了句:“江晚姿,你好像也没有流言中那么大胆。”

  坏事做尽,玩弄人心。

  为什么不玩她的?

  脸颊被酒意熏得有些泛红的女人扬起了颈项,如棋盘一般密布的星星落入她的眼中。

  江晚姿回想了一下,她过往的爱意皆澎湃,掏出心窝子给人都很干脆,走也走得不留情面。从开始到结束,鼓点都是上扬的,就像她值得鲜花簇拥万人钦羡的人生,她很难向人低头,想得到的都易如反掌。

  唯独这一次瞻前顾后,畏头畏尾,完全不像她的作‌风。

  尤映西鼓起勇气的这个问题江晚姿没回答,她望着天空,下颌线刚好勾过远处霓虹闪烁的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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