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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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给过解药,我就不能把她的名字说出来,这是规矩。”寨婆道,“你也不要再问了。”

  杨宏从前后情况和蛛丝马迹已判断出蛊婆是谁,又问道:“我和她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

  寨婆道:“这就像抽上了水烟便有烟瘾一样。草蛊婆放蛊也有瘾。‘三年不放蛊,骨头打得鼓’。不放蛊就全身难受,坐立不安,枯瘦如柴;而放一次蛊就能多活三年。碰上机会,蛊婆从不放过。蛊瘾发作起来,六亲不认,连儿女骨肉也免不了要‘吃黑’……”

  杨宏更不明白的是:苏子民与他一起喝酒,自己”吃黑”备受折磨,而他却安然无恙?

  左思右想,不得要领。问寨婆,寨婆不肯回答,支吾敷衍;于是便去笋场问寨佬。寨佬反问道:“你俩喝的是同一壶酒吗?”

  “好像是”。

  “一直这样吗?”

  “懊,不,不!”他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你不要再问了!”寨佬脸阴了。

  杨宏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走在路上,杨宏忽然听到有人喊他。转过身,见是赶着马帮风尘仆仆从外面归来的苏子民,老远向他打招呼。

  “你回来了!”

  “把货送到我就回来了。”子民拍拍杨宏的肩膀,关切地道,“听人说你刚从县城归来,害了一场大病,说是寒气人心,又说是邪症什么的,真把我急坏了!想去看你,又脱不开身。现在没事了吧?”

  “猫哭老鼠!”他心里骂道,口上却说,“没事,现在好熨帖了。”

  “这就好!”子民从鼓鼓囊囊的布袋里掏出两根人参,递给他,“拿去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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