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法医 第208节（6 / 7）
“我也不清楚，总之，我觉得他说的可能是真的，而且我们漏掉了什么。”
其实，我根本就无法确定，但如果真相真的像孟良伟说的，那么凶手又是谁呢？
的确，孟良伟说的话，一点根据也没有，但起码能确定，他说的前半段是真的。
被我们认为是凶手放置的干扰器，居然是吴大志放的，而不知道这个情况，凶手也不会计划性犯案吧？
如此看来，凶手搞不好是突然起了犯罪念头。
但这么说来，又说不通了。
凶手在处理指纹时，一定会全部擦掉，但方文斌的指纹还在，证明凶手是戴着手套或者包着其他东西犯案。
我越想越乱，越想越没有头绪。
“先打电话给方文斌，呃，是姜山。”
我打算把今天所能找到的情况告诉他，万一别的人格发作，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
假如事情结束前，姜山撑不下去，其他人格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关于这一点，我也觉得很麻烦。
“喂喂……”
“你没事吧？”
我关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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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根本就无法确定，但如果真相真的像孟良伟说的，那么凶手又是谁呢？
的确，孟良伟说的话，一点根据也没有，但起码能确定，他说的前半段是真的。
被我们认为是凶手放置的干扰器，居然是吴大志放的，而不知道这个情况，凶手也不会计划性犯案吧？
如此看来，凶手搞不好是突然起了犯罪念头。
但这么说来，又说不通了。
凶手在处理指纹时，一定会全部擦掉，但方文斌的指纹还在，证明凶手是戴着手套或者包着其他东西犯案。
我越想越乱，越想越没有头绪。
“先打电话给方文斌，呃，是姜山。”
我打算把今天所能找到的情况告诉他，万一别的人格发作，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
假如事情结束前，姜山撑不下去，其他人格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关于这一点，我也觉得很麻烦。
“喂喂……”
“你没事吧？”
我关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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