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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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长欢是不敢说出口的,故而犹豫须臾,又以笑容掩盖胆怯。

  “不知道被一个男人拉扯大这种事对你而言,算不算得上羞耻。”

  虞扶尘心道:就算真有,也比不得现在被迫和您躺在一张床上羞耻……

  他答:“再混账也不会忘却养育之恩,师尊把我当什么人了?”

  “那么,被一个男人以精血抚养长大呢?”

  这次,风长欢褪去笑意,为刻意避开虞扶尘的目光才垂眸去看指尖深可见骨的伤口,血迹凝固结出一层薄痂,隐隐作痛。

  除此之外,有什么地方也在疼着,只是他不敢承认罢了。

  皎月映照之下,他的脸色更显苍白。

  虞扶尘与他对视着,脸上一热,想替他将散乱额发捋到耳后的手在中途改了方向,摸摸自己的鼻尖,颇有些无所适从。

  动作太过亲密,实在不适合师徒之情,不过……倾慕之意倒是有的。

  “师尊,你对我很重要的对不对?”他问。“老和尚说过,在我遗忘的七年里,有一人曾在我命中留下浓墨重彩,那个人是你,对不对?”

  “不敢当。”

  风长欢自认,从他在小乞丐身上见到童年行止的幻影,而将残存记忆拼凑在一起时,他便在设想有朝一日师徒相认时该如何回答他的询问。

  他没想到事到临头,没纠结出个所以然来的自己竟会是轻淡的一声“不敢当”,好似寥寥三字就足以诉尽他们的过往。

  “是我来迟,害你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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