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1 / 4）
苍清霜淡淡的说道，“我不恨你，也不恨清辉陛下。”
所以，也是没有爱。
没有爱，才没有恨。
明棠夫人看着苍清霜那和好友有几分相似的面容。
她张张嘴，终究只能说出来一声“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不知是替清辉帝君和苍清霜说的，还是自己和苍清霜的生母说的。
“明棠，这对我而言是折辱，我宁愿死。”
“明棠，你会后悔的。”
“明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脑海里不由得回忆起许多年前的往事，明棠夫人脸色煞白，身形摇摇欲坠的后退了几步。
清辉帝君及时扶住了她，“棠儿。”
明棠夫人抓住他的手，低声说，“陛下，时至今日，你是不是还恨我！恨我当年做出的选择！”
“我没有恨你。”清辉帝君说道，“棠儿，我知道你是好心。当时那种情况，你也别无他法，你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宁虞去死。宁虞，宁虞她……”
“可我却毁了三个人。”明棠夫人微微垂眸，叹着气说道，“我毁了宁虞，毁了我自己，更毁了霜儿。这些年来，我经常会想起宁虞的话，想起霜儿，害得自己心魔丛生，从此修为不得寸进，困住了我自己。”
宁虞是苍清霜的生母，也是明棠夫人在外历练时结交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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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是没有爱。
没有爱，才没有恨。
明棠夫人看着苍清霜那和好友有几分相似的面容。
她张张嘴，终究只能说出来一声“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不知是替清辉帝君和苍清霜说的，还是自己和苍清霜的生母说的。
“明棠，这对我而言是折辱，我宁愿死。”
“明棠，你会后悔的。”
“明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脑海里不由得回忆起许多年前的往事，明棠夫人脸色煞白，身形摇摇欲坠的后退了几步。
清辉帝君及时扶住了她，“棠儿。”
明棠夫人抓住他的手，低声说，“陛下，时至今日，你是不是还恨我！恨我当年做出的选择！”
“我没有恨你。”清辉帝君说道，“棠儿，我知道你是好心。当时那种情况，你也别无他法，你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宁虞去死。宁虞，宁虞她……”
“可我却毁了三个人。”明棠夫人微微垂眸，叹着气说道，“我毁了宁虞，毁了我自己，更毁了霜儿。这些年来，我经常会想起宁虞的话，想起霜儿，害得自己心魔丛生，从此修为不得寸进，困住了我自己。”
宁虞是苍清霜的生母，也是明棠夫人在外历练时结交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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