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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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楚年痛得浑身紧绷,僵直着身子,不受控制地咬紧了兰波的指节。

  “拿出来了,不痛了。”兰波的手指被他的犬齿咬出了两个孔,血丝丝缕缕地渗出来,滴在他被夹住的舌尖上,与透明涎水混合到一块儿,顺着无法闭合的口角淌下来。

  “不痛了,好了。”兰波嘴上轻声哄着,指尖却再一次探进了血流不止的弹孔里,微微弯曲指尖,将残留在血肉里的感染毒素刮出来。

  难以承受的剧痛让白楚年战栗不止,充血的眼球爬满血丝,眼泪不由自主渗出泪腺,模糊了视线。

  “好了,弄干净了。”兰波最后一次抽出手指,从装备背包里拿出医用绷带,给白楚年缠了几圈等待伤口愈合。

  “操……真给劲儿,疼死我了。”白楚年精疲力尽,头埋进兰波肩窝里,身体重量全部压在了兰波身上,微弱地呼吸,缓慢地恢复着体力。

  兰波左手揽着他,免得他从悬梁上掉下去,轻拍他脊背,放出安抚信息素哄慰,发现右手皮肤上还残留着白楚年的血。

  他抬起右手,举到面前端详,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流到了手心,在雪白皮肤的细纹中蔓延。

  血液在掌纹中流成了一幅抽象画,兰波出神地观察着,看得有些痴迷了,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

  淡淡的白兰地信息素和着血腥味从口中弥漫,兰波忘我地品尝起来。

  白楚年下巴搭在兰波肩头昏睡了一小会儿,浑浑噩噩醒来,见兰波没动,便哑声问:“你在干什么。”

  兰波舔净了指尖最后一块血渍,如实回答:“我在和你的灵魂做爱。”语调带着兴奋的余韵。

  “……啊……?”白楚年疲惫地坐起来,懒懒地打了个呵欠,虎牙尖伸出来,又被薄唇遮回口中,斜眼望见兰波手里的弹头,特殊弹头刻有花纹沟壑,浓缩过的感染药剂就压缩在这些沟壑中,

  “破弹头你还攥着它干嘛呀,快扔了。”

  “不扔。我会原样还给她的。打不过就掏枪,玩不起。”兰波将弹头塞进了自己的肚脐里,乍一看上去像一枚闪闪发亮的银色脐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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