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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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出来的时候,宫渝几乎已经猜到了是谁。

  这两年他对谁都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模样,所以敢跟他开这种玩笑的人少之又少,方木在外面给他弄吃的,所以排除,而另一个——

  右手腕被捏在腰际,紧接着宫渝的颈后就贴上了一双柔软的嘴唇,隔着衣料对他脆弱处的皮肤又亲又咬,还变本加厉、愈发放肆地想要扯开他的领口,亲吮他的喉结。

  宫渝气极,迅速捂住还没露出来的皮肤,屈肘使劲往后重重一顶,旋即转身怒目而视,“凌友友,你能不能不要再来骚扰我了?”

  “渝哥,”凌友友肋间吃痛,不得不松开挟着宫渝的双臂,满不在乎地摸摸没有得逞的嘴唇,向后退几步,靠在沙发椅背上环胸笑道,“你从前不是最喜欢这样亲我的吗?你该不会变成性冷淡了吧?”

  宫渝握着仍在刺痛的手肘,眼睛没去看他,“那是从前。”

  凌友友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表情疼得像一摊屎。

  不过既然作为原书中的主角受,凌友友即便是屎,也是一坨在长相、色泽中都为上乘的屎王。

  “我就不信,你像个舔狗一样追了我那么多年,”凌友友的眉眼秀气,即便生气了也像是在嗔怒着撒娇般妩媚,“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宫渝看过全文,他知道凌友友的喜好。

  花市的受都有着奇特的怪癖,相比爱情,凌友友更喜欢的是那种被人捧在手心里高高在上的感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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