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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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关珩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宫渝的脸色一下变得防备起来,隐隐还掺杂着某些霸总文学的意味:

  “现金还是支票?反正,爱,我是肯定给不了的。”

  关珩:罢了。

  调低了空调的温度后,关珩便开始收拾茶几上的狼藉,放任宫渝躺在沙发上软成了一滩烂泥。

  来回拿东西的时候,突然听到宫渝口中念念有词,关珩竖起耳朵想要听清:

  “这套寿衣不错,领口小,还绣了条龙。”

  “这骨灰盒好像也挺好,金丝楠木的。”

  “和我新买的那块墓碑颜色很搭。”

  关珩的眉头瞬间皱得死紧。

  他为什么总是说这些?

  想起往日宫渝的醉酒,在话剧舞台上的泪光,关珩越发觉得宫渝的行为和他心中多年来的阴影在无限重合。

  可他每次问宫渝都问不出结果。

  所以他只能让宫渝无法说出这些话,让他失去力气,失去精力。

  连哭的心情都没有,也就不会再说这些令人心寒的胡话。

  关珩不顾宫渝的挣扎,抽出他手中的手机丢在沙发上,然后将被子一卷,直接把人扛回了楼上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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