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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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招远那家伙也爱出汗, 前两年从别处得了一个方子,喝了几贴药,又泡了药浴, 如今已经好了, 几乎很少发虚汗……”

  “我不想喝药。”柏砚摇头, 一脸抗拒。

  “不喝药也行,总要泡泡药浴, 你这副身子若不好好调理一番,待老了怕是都走不动路,那时我可不愿背着你。”

  “谁愿意叫你背着。”柏砚无意识地开口,二人言罢才觉出一点不对来,可是不等柏砚的聪明脑袋转过弯来, 不远处严儒理喊他,说贺招远回来了。

  “走,先回去。”萧九秦替他整了整衣襟,又抹了抹他的唇,眸中一缕暗色。

  等到走出一截儿,柏砚后知后觉顿住脚。

  “怎么了?”萧九秦看他。

  柏砚一脸郁愤:这家伙,惯会转移话题了,都叫他忘了方才要说断袖和……戳了他的事情了。

  “无事,走!”柏砚气呼呼地先进去,萧九秦唇角微勾。

  贺招远跟着邢钺而去,对方最后停留的地方让众人都颇感意外。

  “你说谁?”严儒理皱眉。

  “四皇子魏承枫的府邸。”贺招远也一脸的不可思议,“原本是被皇帝下诏圈禁在府中的人,怎么就能计划着要害人呢,而且之前那些小恩小怨也不至于对柏大人痛下杀手吧!”

  “他恨我,之前在朝上我害得他丢尽脸面,而且又丢了永州府赈灾的差事,他怕是恨不得将我手刃。”柏砚说着,面上倒无丝毫惧色,说到底他方才经历了一场谋杀,但是却没有多少心有余悸。

  贺招远看着只觉这人奇异,简直与自家侯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先前你离开郢都后他不是就派人暗害过你吗?”严儒理想起之前的事,下意识说出来,萧九秦没来得及拦住,就听严儒理继续道,“若不是侯爷及时赶到,又识破那家伙的诡计,柏砚你怕是连永州府都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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