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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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垂露皱眉慎思,她倒是没有注意这个, 自己下车时两人已经打了起来, 周渠对旧友的态度还算正常,惋惜与关切皆有, 且十分克制, 而他身后几人对此好像无甚反应。

  若那几人也识得水涟,应不会像周渠那么大度, 至少也要惊讶一下,若他们是周渠新部,该对这一无所获的结果感到不满,毕竟他们与水涟没有交情。

  山匪的反应太过平静。

  不过这也算不得怪异, 万一只是周渠御下有方, 他们完全信任周渠的决策呢?

  萧放刀又问:“水涟可曾说他离开倚魁山是何时的事?”

  “他说他那时约莫十四。”

  “那就是六七年前了。”

  许垂露愕然:“已过去这么久了。”

  且不说一个人的形貌声音能发生多少变化,即便水涟少年时与现在并无二致,让周渠一眼就能认出, 即便盗剑一事对他来说刻骨铭心难以忘怀,一见面就非要因此物大打出手——那要如何解释他拿了一袋碎银就轻易放弃夺剑?就为了展现一下自己的大度?

  他分明没那么在乎这桩往事。身为一寨之主,周渠不会对一个六七年前叛逃的旧属记忆犹新, 更遑论那把剑和不算好记的剑名了。

  除非,来此之前,有人提醒了他。

  “还会用轻功么?”萧放刀轻扬下颚。

  “会。”

  “把剑中和湛收回去,我们走。”

  她把剑与伞都扔给了许垂露,自己则踩着叶上白霜飞入深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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