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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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苍梧神情严肃,他不敢违抗医者之令,只得道:“什么都行,关于绝情宗的……或是那些不着边际的江湖闲话也行。”

  苍梧想到什么,挑了挑眉:“好。”

  她展开针包,一手夹起三根,在火上燎过一遭便刺入对方胸口几处穴位,屋中仍熏着开郁散结的安息香,微微辛辣之气沾上伤口愈是灼得人痛意延绵。水涟也算历过大生大死,但苍梧施针手法并非是外物所致的锐痛,而是极为消耗精神的闷闷长痛,令人心口沉坠钝麻,几乎不能凝神。

  “别想伤势的事。”苍梧提醒道,“前几日落了雨,你记得吧?”

  “呃……是。”

  “那天我出门时候,雨势尚小,在路上见到一桩妙事。”她指腹间又捻起一针,“有两人在自家门前为一事吵了半刻,原本互不相让、情绪激动,后来终有一人不愿纠缠,扔了伞抱住对方,那人也忘了先前对峙时是如何冷漠坚定,没有半点原则地与她抱在一起,神情愧疚。”

  水涟苦笑:“想不到苍大夫不仅有听坊间传言的闲情,还有观夫妻吵架的雅趣。”

  “哦?你觉得这两人是夫妻?”

  “不是一对怨偶,还能是什么?”

  苍梧冷道:“我看未必。”

  水涟觉出她似乎话中有话,疑道:“我看你好像对此甚是义愤填膺,是觉得他们此举有碍观瞻?”

  “你认为此事中,谁最无辜?”

  “你又没说他们聊了些什么,我如何评判?”

  苍梧又下一针:“我也没听着,但这不影响我的判断。”

  水涟因这一刺几不能言,“为……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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