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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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小,但狍子肉十分好吃,内脏清洗干净切成碎段,熬成一锅狍杂汤,什么调料都不用放,一把盐粒子扔进去,开锅以后香喷喷的味道馋的人直流口水。每年父亲都会做给我吃,但无论怎么吃都吃不够。今年没逮到狍子,兄弟三个都肚子里痒痒,越吃不到越想吃。

  趁着雪季还没到来,三个人一拍桌子,决定让老叔在家里陪我,父亲和二叔则跑一趟山里,看看不能抓一只狍子回来炖汤喝。

  我爷爷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猎手,曾经一个人花了整晚时间打了三十三只野兔,第二天早晨将兔子头尾相连,浩浩荡荡的拖着就回了村里。在猎人村,没人敢说自己打猎的本事比爷爷强。

  父亲兄弟三个也从小受到影响,七八岁的时候就知道下套抓小鸟,十几岁都能开枪打兔子了。这么多年过去,也都变成了一顶一的好猎手,抓个山兔打个鸟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清晨天刚亮,父亲和二叔穿着皮袄背着长枪,左腰袋子里装一壶烧酒,右腰袋子里放两块干饼,全副武装的进了山。这一去就是大半天,直到下午太阳开始西下,老叔正坐在暖炉旁给我做弹弓,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二叔背着父亲摔进了屋里。

  二叔的背上一片殷红,那些全都是父亲的鲜血,有些还新鲜,有些已经结了冰碴。老叔也立刻慌了,手忙脚乱的冲过去把父亲接在火炕上,可父亲已经彻底没有了生命体征。他的喉咙几乎被彻底撕碎,所有血液都是从这里流出,伤口分明血肉模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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