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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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王尔德,心觉自己是他笔下那只彻夜歌唱的夜莺,可他的心头血却染不红玫瑰,他的玫瑰此时在远方。

  宣禾一直不跟他对视,他于是还能勉力撑着脸上的平和。

  谢军走到酒厂里,半晌出来,手里多了一根木棒,是从铲高粱的短铲上拆下来的。

  “姑父。”宣禾不由得喊道,着急到几乎不能发出声音来。

  谢呈闻声心里一滞,这一回他觉得自己是被钉死在了十字架上。

  钉死他的不是指责不是冤屈不是罪恶,因为无论何时宣禾都不会抛弃他,宣禾始终爱他。

  谢军拿着棍子走到谢呈面前,死死盯着他,开口:“宣麦,让开。”

  宣麦一向害怕谢军,但是此刻她却拽紧了谢呈的手臂,死活不放,自顾自地摇头:“我不,不能打二哥。”

  “麦子,”谢呈忍住为这声“二哥”流泪的冲动,柔声喊,“麦子让开。”

  宣麦死命摇头,眼泪糊了满脸:“我不!”

  谢军显然没那么好的耐心,下一秒他猛地朝前一步,一把扯着宣麦的领子将人拉开,连带着谢呈都踉跄了一下。

  宣麦被粗暴地推到了宣禾怀中,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因为就在宣禾抱住她的那一刻,谢军手里的粗棍子直接甩到了谢呈肩背上。

  谢呈被打得朝前一扑,让宣芳玲抓了一把才站稳。

  “谢军!你不能这么打他!”宣芳玲仓惶地喊。

  谢军冷笑一声:“宣芳玲,到今天你好意思说这句话吗?你听没听到宣鹏说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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