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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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既明“嗯”了一声,手顺着沈馥的背往下摸,漫不经心的,却又好像在挑战沈馥的忍耐力与底线。

  他说:“所以呢?”

  陆既明把“回沈家见姐姐”当成一个诱饵,吊在沈馥面前,引诱他,看着他因为渴望而焦虑徘徊,丑态百出。牌桌上的那一句是戏言还是真?沈馥没有想过,但他知道,陆既明费尽心思控制住他们,肯定有自己的计较。

  不见兔子不撒鹰,无利不起早,哪能因为胡了个十三幺就松口呢。

  沈馥觉得尾椎被揉得处一阵痒,倒吸一口气,捏紧了陆既明的肩膀。陆既明轻轻一笑,又问了一句:“所以呢?”

  门外的仆佣们正在窸窸窣窣地讨论着什么,大概是拿不准能不能进来。

  沈馥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那如有似无的触摸中烫热起来,他揪着陆既明的衣服,仰着头,露出白皙的颈脖,喉结上下滚动。陆既明将手从沈馥裤子里收回来,修长的五根手指在沈馥面前晃了晃,湿漉漉的。

  陆既明问道:“看来最近韭菜饺子吃得不少。”

  沈馥喘着粗气,只觉得灵魂与肉体作了分割,理智让他警惕,肉体让他沉沦。

  突然,陆既明掐着沈馥的腰将他一把抱起,放在柜子上,长衫拉了起来,沈馥劲瘦结实的腿被分开,一切都在通明的灯光下无处遁形。沈馥何曾尝试过被这样对待,他觉得自己失去了主动权,变得脆弱而不堪一击,陆既明还是那样衣衫整齐,从容不迫。

  门外的仆佣又重新敲起了门,他们似乎渐渐笃定主人不在里头,敲门声变得大了起来,仿佛他们马上就要开门进来了。

  陆既明拉开抽屉,手指在铁盒里挖了一大块抹手的雪花膏。

  被入侵的感觉是如此突兀而吓人,沈馥惊呼一声,脚趾蜷缩。沈馥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仆佣们在外面随时会进来,而他形容狼狈。他抬头,发现陆既明脸上并无欲色,反而神色清明,犀利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刮在他的脸上,享受他的无措和脆弱。

  沈馥浑身一震,咬了咬牙,不退反进,竟主动伸手去解陆既明的裤子。他十指灵活,没有了羞涩与慌张,仿佛重新穿上了铠甲的战士,再次游刃有余起来。陆既明越喘越急,眼中欲色浓重,近乎恶狠狠地盯着沈馥。

  沈馥低垂着眼,露出眼睑上的红痣,嘴角有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似乎是对陆既明的嘲弄,嘲弄他只会耍这种手段。沈馥凑到陆既明的耳侧,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嘴唇一张一合,轻轻碰到陆既明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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