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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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砚宁也难得地笑了:“嗯。”

  谢徽禛听到他的笑声,侧头看他,萧砚宁眉眼弯弯,笑起来时才终于有一些少年人的鲜活气。

  被谢徽禛目不转睛地盯着,萧砚宁轻咳一声:“殿下看什么?”

  谢徽禛:“你笑起来好看,以后多笑笑。”

  萧砚宁:“……嗯,”

  夜色掩去了他的那些不自在,谢徽禛又笑了声,继续说那些年少时的往事。

  萧砚宁安静听他说,不时附和,窗外隐约有潺潺水流声,温柔的,仿佛情人间的呓语。

  原来不寂寞,其实是这般感觉。

  之后几日,萧砚宁的晕船症状有所缓解,到底没有改走陆路。

  第七日夜里,他们经过一座大的城镇,傍晚在此处码头停船,河岸上热闹非凡,有一处规模颇大的夜市,天色尚未暗,已有星火初上。

  谢徽禛在外间与蒋文渊交代事情,萧砚宁在里间船舱写信。

  他们出来已有数日,萧砚宁想着要给公主写一封家书,他对公主心中有愧,越是对谢徽禛动容,内心便越觉对不起公主。

  尤其那日公主提出圆房,他没肯,其实至今仍是他心底的一根刺。

  家书写起来并不顺畅,实则没什么好说的,他与公主,总归是相敬如宾,并无半分寻常夫妻间的恩爱情谊。

  萧砚宁呆怔间,笔尖的墨汁滴落信纸上,他不由懊恼,又得再重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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