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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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恢复常态,萧砚宁便不想理人,低了头继续去翻那些字帖。

  之后不管谢徽禛再说什么,他依旧态度敷衍,谢徽禛说十句,才勉强回一句。

  谢徽禛逗人逗了半日却不见成效,自觉没趣,干脆不说了,将茶喝了歪倒在榻上便睡了过去。

  萧砚宁的目光落过去,停了片刻,小声叫人来给他盖了床毯子到身上。

  谢徽禛再醒来,已是日暮时分。

  萧砚宁仍在翻那些字帖,他翻身趴在榻上看萧砚宁一阵,伸手过去捻走了他手中那本:“外头天都快黑了,你还在看这个,眼睛不疼,肩膀也不疼?”

  萧砚宁拾起手边最后一本翻完,不禁失望,没有,他曾在外祖父书房中见过的、与那崇原镖局门匾上字迹一样的字帖,这些里头却没有。

  他也是昨日在从徐府别院出来,才偶然间想起这个,他还在苍州徐府时,曾在他外祖父书房中临摹过一本十分冷僻的字帖,不知出自谁之手,但笔锋很有特点,当时他将一整本都临摹了下来,因而印象颇深,确定与那崇原镖局门匾上的字应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他外祖父几年前便已过世,也不能再找他老人家问,且萧砚宁心里隐约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之感,所以下意识的,在谢徽禛问起时,他没有明着说,只想先将那字帖找出来。

  寻州这边没有,得再叫人去苍州或是其他地方看看了。

  谢徽禛见他忽然间发起呆,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砚宁想什么呢?”

  萧砚宁回神,敛去心头思绪:“没什么。”

  谢徽禛笑看着他:“别想太多了,过两日随我去平州吧,听说那边有个大的瓷器市场,我们去看看。”

  萧砚宁皱眉道:“殿下要去平州做什么?外头不太平,最好还是在别宫里待着。”

  “去吧,出去转转换个心情,别的事情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谢徽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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