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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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澍等了半晌也没听见回应,又出声问道:“舅父?”

  傅家主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不急,先看她那边怎么做吧。”

  傅澍闻言,顿生疑惑,想不明白一向雷厉风行、善取先机的舅父怎么突然畏首畏尾起来了,却不敢忤逆,只得称是,带傅家主先去了住处。傅澍一路上都想与舅父商讨矿场之事,傅家主却总是兴致不高的样子,傅澍没有办法,只能不再提矿场,心下却思索到另一件对他而言更为关键的事情,送傅家主到了房间,他便摒退了众人,上前道:“舅父,澍儿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禀告舅父,关于清妹的。”脸上全是担忧之色。

  傅家主喝茶的动作一顿,矿场的事情他并不关心,但关于如清的事情却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当即放下了手中的茶碗,抬头问道:“什么事?”

  傅澍赶紧告了傅如清的状:“舅父,您有所不知,清妹最近,与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走得很近!”说着,面上的担忧关切之意更甚,“清妹内心至真至纯,我担心,她会被图谋不轨的人蒙骗啊!”

  “嗯?”傅家主怔愣了一瞬,算算如清都已经十九岁了,早到了该选夫婿的年龄,之前有几次跟她提过,都被她冷言回绝了,自己也就忘了这一茬,没有再为她考虑过这些,傅家主随即问道,“是什么样的男子?”自己得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为如清把关才是。

  “是个少年,年岁应该比清妹还小!相貌虽然还算端正,但为人颇为圆滑,清妹一直把他带在身边。”一想到昨日因为那臭小子而受到的冷遇,傅澍心里就是一腔憋屈。

  傅家主想起了那日去清柳园,在凝心堂中见到的护卫少年,当时没有细想,如今一提,才觉得奇怪,如清怎会任用男子作为护卫的?不禁问道:“你所说的人,可是如清身边的护卫?”

  “看装束不像是啊…”傅澍回答道,忽然明白舅父为何有此一问,添油加醋道,“莫非舅父见过那人?!如果我们说的是同一人,这人能从护卫快速爬到现在的位置,足见他的心机。万一是图谋不轨的奸邪小人,清妹就危险了!”

  傅家主没有因为傅澍的三言两语就对女儿身边的那个“男子”妄下评论,如清虽内心天真纯洁,却聪颖过人、识人甚明,绝对不是什么奸邪之人三言两语就蒙骗得了的。但是傅家主还是很想去看看这人是不是个会疼人的,配不配得上自己的女儿。傅家主如傅澍所愿,言语上安抚了他一番,以舟车劳顿为由让他离开了,自己则决定暗自去见一见如清,顺道,见见傅澍说的那个少年。

  云舒客栈这边,银粟在为傅如清梳妆整理,丁其羽回房收拾去了,傅如清脸上的热度却一刻未减。方才,银粟进来之后,傅如清看见铜镜里的自己,才发现自己的脖颈上被丁其羽留下了不少深浅不一的烙印,没有错过银粟瞬间涨红的脸色,傅如清自然是万分地羞恼,这个样子,让她如何出去见人…

  ☆、第128章 解人意独赴家主约(上)

  银粟年纪比傅如清大,又和清柳园里的不少丫鬟都是朋友,在这方面懂得也比傅如清多一些,自然能猜到小姐玉颈上的痕迹是谁干的“好事”,替小姐梳妆好,便皱着眉吞吞吐吐地提议道:“小姐…银粟用玉簪粉给您遮一遮吧?”

  银粟昨日伺候傅如清沐浴的时候,就无意间看见了小姐颈间身上的印记,不过昨夜只顾着惊讶两人成了好事去了、也没仔细注意,今日才发现她家小姐“伤得”如此严重,心里有点担心,姑爷也是个不会怜香惜玉的,平时看着温文尔雅的呀,怎么会这么粗鲁、忍心在小姐白嫩的脖颈上留下这么多淤痕呢?不得不说,在闺中密事上,银粟虽然比傅如清知道得多一点,但半罐水都算不上,她还以为丁其羽是用了多大力可劲儿地欺负小姐,才害得她家小姐伤成这样的,又想到昨夜小姐身上似乎也有不少红痕,不禁对“姑爷”丁其羽有些小小的埋怨之意。

  “嗯。”傅如清点头,脸上的绯色更深了几分,又在心里嗔怪起丁其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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