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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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飞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边擦手边往外走,路过谢灵苹时眼神轻慢瞥她一眼,谢灵苹吓得心脏停跳了一拍,做贼心虚般垂下眼睫。

  虞越迟疑片刻后跟着任飞走出茶室,没走两步就发现前面任飞停下脚步,然后转过身看着他。

  虞越心里一紧,暗暗警惕起来。

  却见任飞露出一个有点儿扭曲的表情道:“能扶我一下吗?”

  虞越:“?”

  任飞悲愤道:“低估那张桌子重量,脚扭着了!”

  虞越:“……………………………………”

  虞越深深觉得,和他抱错的这位兄der就是个奇葩。

  任·奇葩·飞满脸惆怅地由虞越扶着上了楼,好在有电梯可用,他不必单脚蹦楼梯回房。

  其实他并不是一个脾气暴躁又暴力的少年人,因为爷爷一直教育他“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做人心胸要开阔,大男人必不能小肚鸡肠斤斤计较,故而他很少因为某些矛盾和谁红脸发脾气。

  除非,踩到他的底线。

  恰巧虞铭踩到了他的底线。

  虞铭看不起乡下人,这点他其实并不多生气,不说虞铭是正经城里豪门出生,单就他出生的清远区,苏城一个偏远的小城区,城区人民都有看不起当地乡下的,为这事生气并没必要。

  但任飞过去十七年中最在意的人是一手将他养大的爷爷,虞铭可以抨击他,抨击任何一名乡下人,却不能嘲讽贬低他最敬重的爷爷。

  更何况,虞铭张口骂虞越是野种,等于将他亲爷爷也骂了进去,任飞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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