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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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月瑾一敛袖袍,深深朝他一拜:“自当从命。”

  这一拜,祝月瑾心甘情愿。

  月清死了快五年了,他为殷牧悠效忠也快五年,然而这事祝月瑾第一次朝他伏拜。

  “起,我受不起。”

  祝月瑾惨笑:“应该的,你当年救了我的人,却没救我的心,我虽生犹死。而如今过去五年,我虽然还未彻底清醒过来,到底是活过来一点点了。”

  —

  殷牧悠满怀着心事走出了风自楼。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去,乌云把天空唯一的阳光都给遮住。他在里面太久,竟不知是什么时候下雨了。

  雨停了,也不见阳光,只留下那些雨水淹没了水洼,让后巷的路变得湿滑。空气里也藏着湿气,青苔布满在角落,铜锈爬满了门环。

  殷牧悠的心情一直不大好,一如这未见晴朗的天空。

  昨日和今日,都给他触动太多。

  恍惚间,他和一个男人擦身而过。殷牧悠闻到了男人身上的酒味,劣质的味道,光是呼吸一口都觉得难受。

  男人醉醺醺的看着自己右手的笼子:“小东西,任你怎么逃,不还是落到我手里了?”

  殷牧悠下意识的抬起头,却看见男人手里提着个笼子。

  那里面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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