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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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作曲家恐怕是钟应有生之年,见过最能硬撑,又最能狡辩的海量醉鬼。

  他一边说“我没醉,我只是困”,一边要推开钟应,往维也纳街头墙角依靠,准备席地而睡。

  幸好,钟应半哄半劝,把人给扔回了床上。

  属于钟应的房间,睡上了一位浑身酒气的醉鬼。

  他刚沾上松软枕头,立刻警觉地微微张开眼睛,漆黑眼眸半梦半醒的盯着钟应。

  “厉先生?”钟应低声问,“你还清醒吗?”

  厉劲秋不说话,闻言似乎确认了眼前的人是谁,才疲惫的闭上眼睛。

  他眉峰紧皱,仿佛嫌灯光太亮,还费劲的伸手盖住了眼眶。

  钟应伸手关掉了床头灯,于黑夜中笑着出声。

  “谢谢秋哥。”

  第二天一早,钟应提着琵琶琴箱,在楚氏乐器行门口等到了姗姗来迟的楚慕。

  他穿着运动衫,空手而来,一如既往的叼着烟,根本没有探病的样子。

  楚慕视线一扫,问道:“厉劲秋没来?”

  钟应笑道:“那个酒太厉害了,他还在睡觉。”

  楚慕听完,昨晚郁结的怒气总算散了大半,他畅快的勾起嘴角,“他真行,没被拖去洗胃,算他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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