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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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粗暴的人,在气头上更变本加厉,仿佛将他自己当做疯了的兽,撕咬动作,凌安被他折腾得受不了,没剩多少力气只能靠在枕头里喘息。

  做完了,男人穿好衣服,摔门而去。

  他就像个被玩完扔掉的工具,浑身狼藉,自己起来做清理。

  倒是有点以前在画室里的感觉了。

  凌安昏昏沉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破了个口子,被血沾湿了。

  一晚上几乎没时间睡觉。第二天到公司,他状态很差,面色如纸,宁琴问他要不要上医院看看。凌安扶额翻着文件,说:“没事。”

  晚上自然不回他和严汝霏那套别墅,司机送他去了在市中心的公寓,刚到就接到严汝霏的电话,语气冷淡:“你怎么还没回来。”

  凌安难以理解现在严汝霏是个什么态度,既不想离婚也不愿分居?

  他奇道:“我回去做什么?”

  严汝霏那边安静了片刻:“你现在在哪?”

  得到答复之后,他继续说:“我现在过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摸了摸自己嘴唇上的伤口,笑起来会疼。

  严汝霏,大约是对他有过情愫,在十年之前,或者某个节点旧情复燃,慢慢开始意难平他的冷淡。

  徐梦玩笑说也许严汝霏是爱你的,金医师也说他没有主观上伤害你。

  这就是爱吗?与痛苦混为一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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