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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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沈恕疼得受不住,这般快速结束,让他心存侥幸,又觉得疑惑。

  毕竟上回郁松年在车上,持续那么久都没法消停,为何真枪实弹时,竟这样短程。

  不过没让他煎熬太久,令沈恕多少松了口气,颤颤巍巍要合拢双腿,小声表示自己要去洗澡。

  酸软的双脚还未踏在地毯上,就被郁松年连腰抱回了床。

  郁松年不知在生气什么,脸颊泛红,嘴唇紧抿,对沈恕说再来一次。

  这再来一次,简直就像是一场漫长的马拉松,比第一次久了数倍有余,到最后沈恕眼泪都快流干,生理性液体也要消耗殆尽,求饶的话语不知说了几次,喉咙全然沙哑,郁松年才结束了漫长的征程。

  等到郁松年感觉饿了,沈恕已经抬不动胳膊,趴在床上说楼下有陈嫂留的粥。

  半梦半醒间,未能彻底进入深睡的沈恕,被再一次撑醒。

  甚至没能来得及发出抗议,就被吃饱喝足的郁松年按着双手,从后方再次开始。

  主卧的房间已经完全不能用了,地点就换到了沙发上。

  那是沈恕精心挑选的意大利真皮沙发,名师设计,放在主卧里只是为了当一件可以提供舒适的装饰品。

  完全没想过会被拿来做这种事,沈恕把脸埋在郁松年的肩膀上,感受着上面因为蓄力而紧绷的肌肉,断断续续地说,不要在这,不好清理。

  郁松年亲着他的脸颊,用异常性感的声音道,他会处理好一切。

  沈恕睁开眼,越过郁松年的肩膀,看向不远处的沙发,窘迫地闭上眼。

  医生应该没有看出什么吧,转念一想,他都被搞到发烧吊水的程度,身上的痕迹想必也是医生看过后才开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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