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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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放弃了自尊,比退让底线和原则还要严重得多,这就像是一座房子再也没有门窗、屋顶和防御系统,风吹日晒都可以侵蚀它。

  但林安似乎跟祁棠想的不一样,他像是忽然平静了下来,那双环着腰的手逐渐松懈,然后怀里的人缓缓抬起了头。

  祁棠扭过头没去看他,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过了很久,直到林安缓缓从祁棠的怀里出来。

  就在祁棠以为这人终于要放弃了时,一个冷淡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不会走的。”

  莫名地,祁棠的心猛地跳动了下,也仅仅是一下,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不走?清醒地看着自己犯贱?

  到底是为什么?明明林安也不爱他,大可不必这么卑微,做到这个地步。

  祁棠不想去深想,他有些疲惫,现在一谈感情,他总觉得累。

  这么久以来,祁棠学会了一件事——逃避。以前他只觉得这很懦弱,而且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但经历了这么多后,他开始明白,有时候逃避是一种自我保护。

  放下箱子,祁棠回了房间。

  林安也把自己关在屋里,他面前放着那台满是祁棠照片的相机,床头挂着他找人重画的那张野玫瑰画。

  他坐在床边,一身的颓败和无力感,捂着脸久久没动。

  屋子里寂静了很久,忽然开始响起一些细碎的哽咽,床边的人双肩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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