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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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梓念只能一人默默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下却实在想不明白。

  但越往后,江梓念越是与这人接触,他便越发现,他这位师父对他...好似并不似表面那般不在意。

  甚至可以说,邶清如对他...十分在意。

  一日,峰顶上雪后初晴,江梓念的伤那时已然好了许多,他之前因伤一直未曾出这屋子,如今见外头天气甚好,便想着要出去看看。

  邶清如的这幢小木屋上结了些冰棱,在阳光下反射着微光。

  屋后不远处便是一片雪松,青松翠柏,上头点缀着莹透的冰雪,看上去分外美丽。

  江梓念想着那里便是他之前住的小屋了,多年未回,他便想着去看看。

  从邶清如的居所到他的那边,其实是很近的,但它如今身上有伤,且它才不过是个小奶狗,之前觉得不过几步便到了的小屋,如今它却走了许久也没到。

  雪地里留下一行小巧梅花印。

  江梓念嗒嗒嗒地又走了一阵子,它觉得四肢都酸软了,这才终于到了。

  江梓念怕被邶清如发觉它一开始便想好了要看它的屋子,于是它在松林内故作毫无目地的绕了绕,确认脚印乱得分辨不出,想来邶清如看到了也只会觉得它是偶然发现了他的屋子,误闯进去的。

  江梓念这才放心地走向了它原本的小屋。

  木屋前有一个小院子,江梓念推开了院门,这里的一切竟和他走时一点也没变。

  院前立着一个一人粗的木桩,木桩被削得满是疤痕,那是他练剑用的,上面的剑痕由浅到深,最深的一道深入了木桩的六分之一,但却没有一道能将木桩拦腰折断。

  邶清如曾说过,只有当他惊鸿剑法练到能将这木桩一剑砍断,他才会教他第二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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