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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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瓣雪白细软一掐就会冒出带着香味的汁液,留在指尖与口腔,用力吸吮还会溢出压抑克制的轻吟,明明难受却还让人为所欲为,乖得令人心软却又忍不住想要将它摧毁。

  盛景延喉结无意识动了一下。

  “抬头。”

  骆念极缓慢地抬起头,却在与他四目相对那一刻被捂住了眼睛。

  手指温热,挺括的大衣袖子和食指上的那枚戒指却冰凉,触碰到皮肤的时候骆念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临近发情期和紧张,莫名蹿出一股橙花味。

  骆念下意识张了下嘴,眼睛被挡住什么也看不到,触感却更清晰了。

  那只手挪到了后颈,在他鼓起来的滚烫腺体上捏了下,他硬是打了个哆嗦溢出一丝气声。

  “呃……”

  手指陡然撤去,骆念眼前一亮猝不及防看见他眼底的嫌恶与一闪而逝的讥诮,仓皇的扯了下戏服去遮盖肿胀的腺体,徒劳地遮盖信息素的外泄。

  盛景延不高兴的时候不会大发脾气反而会笑,带着讥诮和不可一世的桀骜狂妄,骆念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最怕他那么笑。

  “刚刚在说我什么?”

  骆念咬住嘴唇没说话,盛景延伸手搁在他嘴唇上轻轻一蹭,骆念下意识闭嘴,嘴唇将他指尖压住。

  “我们经常约会,我还要帮你庆生,再次跟你求婚。”

  “……”别说了别说了。

  还有什么是比扯谎被本人一字不落听见更痛苦的吗?给孩子留点脸吧,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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