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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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希望井渺知道这件事,虽然用了让他很悲伤的方式。席斯言没有你不能活,你一定要好好长大,陪他一辈子。

  他们从回屋子脱了口罩就开始缠绵亲吻,巴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躯。

  席斯言在失控的索求里抽出空来想一些无关的事,关于他对井渺的需求。

  他对他有无可救药的迷恋,在情感热烈时尤其可怖。

  席斯言表面正人君子,其实某些事上真不算是个体贴的人。怪癖多,力气重,只有一张嘴能哄能骗,和平时差别很大,井渺常被他折腾地仿佛被打了一顿,身上都是青红相接的痕迹。

  有一回夏天时王淞来家里,恰好看到井渺的短袖遮不住的新鲜痕迹,只有一张脸干净,他惊的合不拢嘴:“席斯言,你还是人吗?我都想报警了!”

  席斯言想,以后再也不让王淞来家里。

  而对于井渺来说,这具身躯早就融化了。

  那夜他在上面,光裸轻薄的背脊在黑夜里发柔和的光。席斯言看不见,伸手摸过蝴蝶骨时毫不怀疑那里能长出一对翅膀,井渺的骨美,皮也美,总之是他这辈子都戒不掉的毒。

  在白光掠过脑海的那一刻,他想着自己如果到四十岁五十岁还是这样贪色可怎么办?

  首都男科医院是不是会有他一张床位,病因是纵/欲过度。

  “宝宝我爱你。”

  井渺像被钉在这张床上一样,手指都动弹不得,他说哥哥亲亲我。

  席斯言就抱着他亲。

  “哥哥我也爱你,最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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