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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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绒服里是一件柔软的高领毛衣,可能是觉得领子不太舒服,他刚刚吃药前将领子往下卷了一圈。

  半卷的领子让他的脖子暴露在空气中半截。

  往日里白皙的脖子不清楚是不是发烧的缘故,这会也跟脸一样泛着红。

  见吴鹿洺像变木头人了一样许久没有动静,温斯沅才又开口道:“我来这边的第二个晚上,你当时看到那几个人给我发数学问题时,是不是就知道他们是在刁难我?”

  吴鹿洺慢慢地解除了木头人状态,答应了一声:“舅舅以前在那所学校教过书,听他提过。”

  “所以想谢谢你。”温斯沅说,“没有你的帮助,我这一个星期的替课不会那么顺利。”

  吴鹿洺理解过来意思,缓慢地点了点头,轻声道:“不用谢的,不是大事。”

  温斯沅张了张嘴原本还想再说什么,然而看了眼吴鹿洺连站着似乎都有点费劲的模样,最后没有再多言,自觉地退出房间,不再打扰吴鹿洺休息。

  他回去后洗漱好,已经临近夜里十点。

  以往这个时间,困意来得都很准时,可今晚躺在床上,却莫名十分清醒。

  纷杂的思绪走马观花般地在脑子里闪过。

  不知道过去多久,仍旧没有困意的温斯沅忽地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

  房间的窗帘留着一点缝隙,月光在地板上倾洒出一长条痕迹。

  温斯沅盯着地板上的那点亮光,渐渐拧起眉头。

  既然吴鹿洺说经常发烧,吃了药睡一觉就会没事,那按理说,清楚他这个情况的二老不该到夜里不睡觉一直守着他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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