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5 / 6）
只能找个折中的了。
李经理嘴角上扬，勾勒出浅浅的弧度，又问:“你知道送Zippo的寓意吗？”
程砚清茫然:“什么寓意……？”
收下打火机，李经理道：“自己网上去查。”
程砚清想查的，下午事情一多就忘了。
后来在地铁的广告灯箱上，看到Zippo的广告。
——爱他，就送他Zippo。
第3章
倪姐走后，一直没招人。
财务部只剩下出纳，乱成一锅粥。
程砚清忍了忍，终于忍不了了，委婉地向人事主管提出是否能够尽快招人。
人事主管表示宁缺毋滥。
程砚清回想起自己前两天在网站上搜索公司名称看到的招聘信息。
——又要精通劳动法，懂得处理劳动纠纷，又要会做财务报表，有十年以上的会计主管经验，还要审核运营合同，证书齐全，工资却连一万都没有……在偌大的一线城市里，有人愿意干就不错了，还宁缺毋滥？
他们就是不愿意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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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经理嘴角上扬，勾勒出浅浅的弧度，又问:“你知道送Zippo的寓意吗？”
程砚清茫然:“什么寓意……？”
收下打火机，李经理道：“自己网上去查。”
程砚清想查的，下午事情一多就忘了。
后来在地铁的广告灯箱上，看到Zippo的广告。
——爱他，就送他Zippo。
第3章
倪姐走后，一直没招人。
财务部只剩下出纳，乱成一锅粥。
程砚清忍了忍，终于忍不了了，委婉地向人事主管提出是否能够尽快招人。
人事主管表示宁缺毋滥。
程砚清回想起自己前两天在网站上搜索公司名称看到的招聘信息。
——又要精通劳动法，懂得处理劳动纠纷，又要会做财务报表，有十年以上的会计主管经验，还要审核运营合同，证书齐全，工资却连一万都没有……在偌大的一线城市里，有人愿意干就不错了，还宁缺毋滥？
他们就是不愿意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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