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2 / 4）
“你笑什么？”
“没什么。”
“你减肥啊？”
“轻断食。”
“我信你才有鬼。”尹妙哉翻了个白眼。
“你见过鬼吗？”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警察也相信怪力乱神啊？”尹妙哉说。
筱满摇了摇头：“我不相信鬼，我相信人会起幻觉。”
“对对对，有那种被害妄想症的，就成天疑神疑鬼觉得有人跟踪自己，有人要害自己。”尹妙哉说，“幻觉和鬼要怎么区分啊？”
“鬼没有影子，幻觉有影子，幻觉就像真的人一样，把人搞得稀里糊涂的。”
尹妙哉说：“到了。”
他们回到了瑶池大舞厅楼下，上了楼，舞厅的门还是锁着的，进去后，一切都和筱满下午离开时一模一样，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室内徘徊着一股阴湿的气味，尹妙哉去把窗帘拉开了，把窗户都打开了。
紧邻着的百家乐饭店楼上挂着的金光闪闪的霓虹灯的光芒撒了进来，舞厅的艳红色墙壁上暗光浮动。
尹妙哉说：“会不会在那个律师那里？”
筱满坐在窗边，点了根烟，摇了摇头。窗外有些吵，隐约能听到动感的音乐，不时还有人尖叫着经过。忽而，楼下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像是个女人的脚步声。筱满往门口看去，尹妙哉兴冲冲地朝那里跑去：“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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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你减肥啊？”
“轻断食。”
“我信你才有鬼。”尹妙哉翻了个白眼。
“你见过鬼吗？”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警察也相信怪力乱神啊？”尹妙哉说。
筱满摇了摇头：“我不相信鬼，我相信人会起幻觉。”
“对对对，有那种被害妄想症的，就成天疑神疑鬼觉得有人跟踪自己，有人要害自己。”尹妙哉说，“幻觉和鬼要怎么区分啊？”
“鬼没有影子，幻觉有影子，幻觉就像真的人一样，把人搞得稀里糊涂的。”
尹妙哉说：“到了。”
他们回到了瑶池大舞厅楼下，上了楼，舞厅的门还是锁着的，进去后，一切都和筱满下午离开时一模一样，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室内徘徊着一股阴湿的气味，尹妙哉去把窗帘拉开了，把窗户都打开了。
紧邻着的百家乐饭店楼上挂着的金光闪闪的霓虹灯的光芒撒了进来，舞厅的艳红色墙壁上暗光浮动。
尹妙哉说：“会不会在那个律师那里？”
筱满坐在窗边，点了根烟，摇了摇头。窗外有些吵，隐约能听到动感的音乐，不时还有人尖叫着经过。忽而，楼下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像是个女人的脚步声。筱满往门口看去，尹妙哉兴冲冲地朝那里跑去：“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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