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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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什么?算喜欢,算爱?一夜的痴狂,醒来会如何,醉酒之后,头会痛吗?你还是逃犯,我仍是走狗,从此以后,又如何呢?

  周鸣鞘吻他:“真不喜欢,就算了。”

  可是穆阳又拉住他的手:“不,继续。”

  他揽着周鸣鞘的脖子坐起身,唇色水红,垂眼盯着对方的下颌:“人生许多事,也许只来得及一次啊。”

  周鸣鞘遮住他的眼睛:“好。一次。”

  于是穆阳想是忽地释然一般,力气抽走了,柔软地靠在他怀里。他们用脸颊彼此摩挲,寻找亲热的温度。他解下他的皮带,他脱去他的短袖。相拥时,风把纱帘吹起来,传来遥远的火车的低鸣,周鸣鞘问了一句:“你喜欢我吗?”

  没有回答。

  从此以后,没有话语,只有年轻的身体与灵魂的喘息挣扎。

  那是港城的一个仲夏夜。

  在那样闷热的夏夜里,他们相互凝视,相互拥抱,借着一点酒意昏头

  那是银色的仲夏夜,月光像银箔一样贴在身上,倒映出那些青涩的汗珠。

  “太过了……”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他不慎让眼泪滚落,酸涩中带着咸味。但泪珠又被周鸣鞘亲吻。他不断地亲吻他的眼睛:“哭什么?”

  简直像撒娇,哑得惊心动魄。

  他感觉到周鸣鞘俯身来咬他的耳垂,咬他的后颈,太过分了,周鸣鞘说:“因为我好爱你,所以这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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