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 第19节(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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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依然不让怀乐上塌,就叫她在地上睡。

  有了大被褥,铺在垫绒上,没有那么硬,只是盖的大被褥热,不盖又凉,她的后背都捂起了红色的小疹子。

  有些还挠破皮了。

  傅忱本打算避开几日风头便回质子府,但近来发现在质子府上不如在偏殿好传消息,就暂且留下了。

  毕竟质子府是汴梁划给他的地方,说好听是质子府,难听就是关押的囚.笼。

  偏殿没人盯哨,他进出也方便,赶上黎美人有孕,汴梁的人这段日子顾不上他,这更好了。

  他躺在罗汉椅上,单手拿着《赋水论》。

  傅忱读到赋水论二则第三行:攻水利不如运水利,运水实为担承,攻水易遭反噬。

  讲运水的好处和攻水的坏处,策论下头有个后来添上去的注解。

  前头看过的很多,皆出自一人的手笔,唯独旁边有个延伸标注的四个字,写的是覆水难收。

  这个字形单看便知道,出自另一个人的手笔。

  两种字迹在细微之处有相似之处。

  上面写注解像是下面这写四字的夫子,只是这学生学艺不精。

  覆水难收四字,写得歪歪扭扭。

  傅忱盯看着,脑海里忽闪过当初怀乐给他用手在空中比划的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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