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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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后,除了逢年过节的问候,任尘白就罕少再主动联系过她。

  龚寒柔当然能理解这种情绪,她同样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这个好友的独子,两家的关系也就这样不知不觉淡了下来。后来任尘白接过母亲同龚导的约定,继续提供纪录片素材,才又恢复了些交流。

  大概是听见了龚寒柔那句“时间差不多了”,任尘白终于收好手机起身,朝几人走过来。

  骆橙再怎么也看得出自己只怕希望渺茫,紧抿着唇看他,眼眶委屈地红了一圈。

  任尘白却只是走到龚寒柔面前:“龚阿姨。”

  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龚寒柔也想起许多旧事,神色柔和了些,停下脚步点了点头。

  她恰好也有话要问任尘白,示意助理先等在一旁:“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方便告知‘火苗’究竟是谁吗?”

  龚寒柔问完这句话,却又自己先摇头,无奈笑了下:“算了,当我没问过吧。”

  这类题材太过敏感,任何一个受害者都有难以愈合的伤口。

  有人选择直面这件事,有人逐渐接纳,有人选择回避和遗忘,任何一种选择都不是外人能够点评置喙的。

  任尘白的母亲在信里给他讲了个故事,却始终没有提起过那个男孩的身份。龚寒柔倒是隐约有一些猜测,但也配合着点到即止,从没找好友验证过。

  后来阴差阳错,也不再有去验证的机会。

  本着尊重故友的态度,龚寒柔还是决定不再追问:“他现在也已经过得不错了吧?”

  任尘白笑了笑:“要是没有呢?”

  龚寒柔一怔,随即哑然:“小尘,和我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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