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厂职工独生女 第67节(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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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草率了,没有思虑周全。

  她同时也懂沈子清说的迟早有天要离开的意思。他用的是‘要’而非‘会’。

  一字不同,差之甚远。‘要’是绝对的主动。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沈子清是需要那广阔天地才能容纳的了他壮大抱负的人。

  想到这些,心有些不平静了。

  她忙说别的话题:“说到谢老师,感觉好久没见到她了。”

  因为有了上面那番短暂的讨论,两人再提到谢老师,心里对她愈发敬重。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避世在这个小岛,也许最初当老师于她而言不过是为了户口,但坚持了二十年,若说没有半点热爱,他们是不信的。

  也不不免会感慨,人真是复杂的生物。

  譬如谢老师,几杯酒下肚后的她脆弱且多愁善感,会喋喋不休感怀往事。清醒时却又是温和且疏远的,似乎永远不会对你失去耐心,却又让人明显感受到那淡淡的距离感。

  如此的矛盾,却又不违和。

  也许真实的人性大多如此,只不过我们每个人大多都会选择把自己不像示人的那一面隐藏起来,旁人看不到罢了。

  这样想包惜惜还挺佩服谢老师的,她承受过人世间最惨烈的痛后反而能真实的活着。

  也许是没什么可失去了吧,也许是这世上已没有让她再在意的旁人和眼光。

  包惜惜没试过这样去喜欢一个人,无法想象若是自己这样喜欢的一个人如果有一天永远不能再出现在自己世界将会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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