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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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有人带着女伴登台跳起舞,没有一下是踩在节拍上的,最后干脆胡乱拥吻起来。

  纪时昼的思维没有被打断,师琼从年初起出入池杰的餐厅,为此他毫无办法。

  女人好像当真是去吃饭的,一个人点一个单独的包房,点一桌子的菜每一样只吃一口还要挨个点评。

  池杰头疼了好一阵,生怕蒋新柔误会什么,但女孩很大气,告诉对方:“那是纪时昼的妈妈,我不会多想什么,再说,是纪时昼的妈妈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言下之意纪时昼平时就很捉摸不透,把他教成这样的女人,只会比他更神经。

  事实上,师琼的确是。

  后来她干脆不在包间,反而在大堂内最显眼的地方落座,美其名曰:“一个人吃饭太寂寞,还是人多点好。”

  师家对她的管束向来宽容,只要她不惹事,任她怎么样都好。

  家里老爷子还算正常,纪时昼的奶奶却把这个唯一的女儿宠得不像话。不然也不会在生下师毅后,过去七年,确认无法再生育就费尽心思领养了一个女孩。这一疼爱就是几十年如一日。

  哪怕师琼做出那么不可理喻的事情都能原谅,当做没发生过,其他的事情就更加是小事一桩。

  陈响说:“你不会还记恨我打过你那件事吧?”

  纪时昼这才把注意力分出来一点,“如果你是说把我脸划破的那一次,那次我是故意的。”

  陈响静了两秒,好像没听懂纪时昼说话,继续说:“当时不是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吗?只想着为自家兄弟报仇……”

  此前还一派宁静的纪时昼忽然拧眉抬眸,“方霁可没叫你那么做。”

  陈响这回更搞不清楚了,酒劲越来越上头,“等等……嗯,方霁,你不说我都忘了,对!方霁!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你俩以前关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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