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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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一会儿费源来跟梁松庭喝,梁松庭就着郁清灼开过的那半罐,把余下的喝掉了。

  周围是无比喧闹的,这种喧闹使得人和人之间就算不说话也不会那么尴尬。但郁清灼在逃避了近一个小时后,还是没忍住开口了。

  他朝梁松庭贴近了一些,以梁松庭能够听到,但周围人听不到的音量说,“庭哥,你唱一首吧,就一首。”

  梁松庭转头看向他。

  郁清灼脸上的神情有些局促不安,停顿了少许,他又补上一句,“我想听。”

  放在一个月前,郁清灼不会补这一句。但基于现在他们的感情状态,他还是敢说一点了。

  梁松庭不明显地笑了下,他两条胳膊支在膝盖上,是一种稍微躬着上身的坐姿,显得人很随意。他也贴近郁清灼,问他,“郁郁,知道我为什么不唱吗?”

  这种聊天的模式很奇怪,明明在两个人之间是暗潮涌动的,外人看着却只以为他们正甜密耳语。

  郁清灼不自觉地抿了下嘴唇,凝眸看着梁松庭,说,“我觉得我知道。”

  梁松庭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只是这种笑意没到眼底。他语气平淡地说了句,“知道你还要求。”

  该来的还是会来,从他们在墓园重逢至今,一直没有谈过分手那段的事。

  在那半年里,郁清灼与梁松庭三度分开,直至双方父母遭遇车祸彻底断绝来往,闹到了最不堪回首的地步。

  梁松庭想过要聊,郁清灼却始终有些回避。

  这个契机来得诡异又突然,在最轻松的朋友聚会上,也在最舒适温柔的亲密接触之后,总之是让人防不胜防的。

  郁清灼而后陷入沉默,不敢再接梁松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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